“詹米的儿子,现在是友索的儿子了。”斯第尔格说,“他们很认真地对待护卫的职责呢。”他大胆地冲杰西卡笑了笑。
杰西卡明白,斯第尔格是想帮她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。她承认,斯第尔格的努力确实起作用了,她也很感激他的这种努力,但它毕竟无法使她的思绪脱离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险。
我没有选择,只能这样做。她想,如果我们要在这群弗雷曼人中保住我们的地位,就必须迅速果敢地采取行动。
保罗攀上岩架,把孩子们留在岩架下。他在母亲面前停下,看了看斯第尔格,回过头来问杰西卡:“发生了什么事?我以为是召我来开会呢。”
斯第尔格举起一只手,示意大家安静,然后指指左边。拥挤的人群再次让出一条路,契妮沿着人墙组成的巷道走了过来,一张精灵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。她已经脱掉了蒸馏服,换上了一件优雅的蓝色罩衫,裸露出纤细的手臂。她在左臂靠近肩膀处系了一条绿手巾。
绿色代表哀悼。保罗想。
这是一种习俗,詹米的两个儿子刚才间接地向他解释过。他们告诉他,他们不穿绿色,因为他们接受了他,让他成为他们的保护人与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