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恶仆咬牙切齿:“究竟是何人,敢对相国不敬?”
“相国在哪儿呢,我们何曾对他不敬了?”十一娘这时才缓缓开口,她轻轻一拉九娘的衣袖,示意她不要理会这事。
贺淇被诛,豫王有意淡出朝堂,得罪太后爪牙对豫王府并无好处,九娘如今毕竟是豫王府的子媳了,虽是路见不平,但十一娘却不能眼见她惹上麻烦。
这个麻烦,最好还是由十一娘自己来惹。
做为太后“亲信”,她可不用对元得志退避三舍。
所以她这时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我刚才在这可看得清清楚楚,分明是你等自称得元夫人授意,先是逼良为奴,再是强抢民女,可是将人往死路上逼,别说你等大有可能是冒名顶替,意欲陷构元相,就算真是奉令行事……那也是你等主家违法仗势欺人,难道还不准旁人仗义执言主持公道?你问我是何人,我也不妨告诉你,我出身京兆柳,族中行十一,舍父任职秘书省少监,今日这闲事,我还一管到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