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督师就只能保持沉默了。
“你,”裴殷张嘴还要骂。
宁小药却抬起了巴掌,将裴二爷拍晕了,说:“我想起来了,我为什么要找骂呢?”
正堂里的人……
老太君拄着拐杖,脚步有些慌乱地走到了宁小药的面前。
“他的伤我能治,我真能治,”宁小药不等老太君开口问,就说:“明天老太君你让他试一下,怎么试不用我再明说了吧?”
老太君和迟一步赶来的护国公看着宁小药发愣。
“好吧,”宁小药说:“那我就再说一下,他可以用手,也可以找个姑娘滚……”
忍无可忍的楼督师又把宁圣上的嘴给捂上了。
老太君把宁小药的话想了又想,随后老太君的手一颤,手里的拐杖掉到了地上,“圣上的意思是,我儿,我儿好了?”老太君大声问宁小药道。
宁小药掰开楼子规的手,喘口气,说:“是啊,好了啊,我刚才不是说了吗?”
“他,他是受了宫刑的啊,”老太君不相信道。
“能割就能长,”宁小药小身板站得笔直,说:“太师能害,我就能治。”
“这,这不可能,”护国公摇头。
“可不可能的,明天试了就知道了嘛,”宁小药说:“三天后的大朝,我们在金銮大殿不见不散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