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回想的时候甚至会有种大梦一场的错觉,可梦中的那些飞溅的红色液体,却让他有些莫名的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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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双亲早逝,大多时候过得无比凄苦,伴随着讥讽嘲弄,在鄙夷中努力的坚持着。
好不容易过上了像样的日子,有了自己喜欢的工作,却还是逃不开那些无孔不入的虚伪条框。
残存着一丝温暖的心,也伴随着那朵不知名的小花渐渐变冷。
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,思索起自己存在的意义,然后发现毫无意义,却又没有勇气做个了断。
矛盾的情绪交织碰撞,心里一股无名火越烧越大,温度却是低至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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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到了这个异世界后,这种所谓庸人自扰般的想法时不时出来蹦跶一下,扰得苏远感慨真是两世不得安宁。
东仓归来,一切都变了。
原来拥有力量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,或者自己存在的意义就该是一把斩恶的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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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远回味着这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,低头看着师傅的影子说道:“最多半个月袁不恕的骨头就能长好,到时候我就带他离开浮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