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只能看文先了。”王柔叹了口气,道。
就在他们焦虑的同时,阴馆城前的联军大营似乎也在产生着激烈的争吵,焦虑的气息完全笼罩了整个中军帐。
“现在,王辰从南面回来了。咱们又攻不下阴馆,也克不下句注山。在这里陷着?再陷下去,王辰一来咱们可就完蛋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那栾提羌渠一听是要来打王辰吓的都不敢动了。连一点兵马都没给咱们派来,打什么?要是有匈奴人的骑兵襄助,咱们或许还有一战之力。现在,咱们能干什么?还不退,等王辰来砍脖子吗?”
“是啊,咱们可不能步了那阳曲张家的后尘,这羊肉没吃到,反而落得一身腥。现在张琦死了,张燕败了,咱们也从兴兵讨逆之师变成了逆贼了!再不走,三族都不够杀啊!”
看着帐中各位家主议论不休,面上都带着对王辰这个名字的恐惧。
张扬作为这次联军的统率,心中却也胆颤起来:‘这王辰要来必然不知道具体有哪些家参与了这次叛逆,如果王辰要杀铁定拿我家开刀。要是任由这些人去了,我张家只怕大难临头了。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些人走了,便是要死也要拉着这些人陪葬才是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