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，黎小姐。在这边遇到戴先生，就打个招呼。”
黎笑眉皮笑肉不笑的，瞥了眼戴观宴，对私教道：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，你之前应该是没见过他吧？”
私教脸一红，想说些什么，又不敢把问题推给戴观宴，转移话题道：“黎小姐，今晚的课时还没结束，我们接着进去练吧。”
黎笑眉慢条斯理的摘下手上的护具，凉淡道：“不练了。”
私教抿了抿唇：“那，下次我再——”
“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。”黎笑眉单手抓着护具，抬眸看她，“在你那里，我是包年的。学费不会退，就当送你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她朝大门口那边抬了抬下巴，驱逐令下得毫不客气。
私教的脸更红了，憋着泪水立即返回健身房，拿了东西就匆匆离开了。
戴观宴收回视线，脸上挂着惯常的，漫不经心的笑。
黎笑眉讨厌他这样的笑，恶声恶气道：“戴观宴，你还有没有点廉耻。在家里都能勾三搭四，怎么，现在又不心疼蓝心羽了？”
戴观宴对于她的怒骂浑不在意，微微偏头看了眼她的身材，忽然伸手挑起她的一根肩带，眉梢微挑：“怎么办，人家的身材更有看头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要怪，不得先怪你自己把人招进来的么？”
黎笑眉一口气噎在喉咙，狠狠瞪了他一眼，一把推开他就往楼上走，去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