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敬贤气得想骂人,但见她一脸茫然,当真不知情的样子,只好喘了口气,“寇七病了你知不知道?”
“病了?”魏京华摇了摇头。
回京的路上,她一路伴驾。圣上高兴了就找她说话,她不能离开御前。
还要看顾这两只獒犬,未免它们伤人,还要想办法溜它们逗它们开心。
魏京华的精力全用在这些事情上,连与寇七、殷岩柏见面的机会都很少。
寇七是护从在太子身边的,她倒到没听说他竟生了病。
“病的很厉害吗?”魏京华问。
“据说回到家中,吐了一口血,就人事不省了!”魏敬贤攥着拳头,额上青筋直蹦。
“可请了大夫?大夫怎么说?”魏京华脸色严肃起来。
魏敬贤长叹一声,“大夫说是忧思过重,思伤脾,悲伤肺,五脏有损,运化不畅……反正寇家人觉得,七郎病倒与你有关!”
魏京华不由愕然,这也能怪到她的身上吗?
寇七郎会是忧思过重的人?这还真看不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