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语望天。
巴纳德老人和铁克还在为如何通知“重闸”镇而愁眉不展,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,尽管周围的风仍然是那样时强时弱地吓唬人,可或许是心理作用,很多人都感觉四周的空气逐渐凝滞起来了。
镇民们已经各自回家,招呼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准备去金属站附近的断崖下躲避,他们只带了很少的食物和水,绝大多数人甚至没带多一件衣服,显然这些人都认为待会要发生的事情最糟糕也就是一阵大风而已,他们还打算等风停掉之后回家继续生活,这一点从他们出门前仔细地锁好房门就能判断出来。
貌似根本没人相信大风会摧毁他们的铁板房,如果不是德高望重的镇长下了死命令,或许大多数人会选择躲在家中避过大风,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他们还都挺服从指挥的。
看到这样的景象,珊多拉皱了皱眉,但并没多说什么,只是偶尔看看天空,估算飓风从高层大气传导到底层大气的时间。
“如果有交通工具就好了,”铁克的大嗓门在这时候显得特别突出,“可是咱们只有一辆拉金属废料的悬浮车,靠那东西根本倒不了‘重闸镇’,而且路上还没有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