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向嵘怒斥一声欲要对她出手,她后退一步从容的掏出了袖带里的短笛。
“你居然偷偷又弄了一个笛子?”向嵘瞪着她道,“胆子不小。”
“炼制毒魔人的毒药是本尊给你的,曲子也是本尊教你的,你觉得你能用那些人拦得住本尊吗?”尊主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。
“求尊主不要伤九哥哥,我立刻带着他离开。”胥宛月道。
尊主看了看嘴角挂着血迹的胥天翔,眼眸沉了沉道:“他的功力带着玄门的气息,决不能放虎归山。”
三元大陆上能有玄门功力的人,要么是灵泉宫的人,要么就是开元岛来的人。
无论是哪个,他决不能让和他交手的玄门弟子存活。
若是不然,这么多年他费尽心机筹谋的所有事都将会功亏于溃。
“尊主若是不放心,大可废了他的武功,我带着他隐居山林绝不会再出现于世。”胥宛月恳求道。
“不行。”向嵘上前一步道,“他刺伤了本太子,本太子要让他血债血偿,怎能如此轻饶与他。”
尊主猛然回头看着向嵘问,“你胸口下的剑伤是他所为?”
向嵘颔首,恶狠狠的盯着胥天翔道,“没错,是本太子一时大意被他暗伤了。”
“不是你一时大意。”尊主笃定的眼神看向胥天翔道,“是那把剑的问题,他的那把剑定是知守剑。”
世间,能重伤向嵘的只有知守剑。
连向嵘自己都不知道,别的剑对他的伤微乎及微,并非是他的功力深厚,而是他体质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