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栋招了招手：“过来。”
江眉影趿拉着拖鞋走过去，坐到沙发上，韩栋用毛巾盖住她的湿头发，一边帮她擦干头发，一边轻声问：“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江眉影沉默了。
“有的话就告诉我，别让我担心。”
“有。你先把手机给我。”
江眉影接过自己的手机，果然看见聊天记录里，刚才又来了一通昨晚一样的骚扰电话。
她问：“刚才骚扰电话打过来，你接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对方说了什么？”
韩栋：“我接起来，对方一开始没说话，我刚问了句‘哪位’，对方就挂了。我觉得不对劲，所以才问你的。”
那人还看接电话的人是不是她才开口，应该是认识她的人了。
江眉影把知乎打开，解释道：“我……有个知乎号，不知道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“咦，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韩栋也没瞒着：“因为好奇，搜过你的名字，结果在逛知乎的时候发现了你那个号，因为有一篇回答里讲的事例，跟浮高贴吧里的帖子太像了。”
江眉影苦笑一声：“读大学的时候，为了不让自己憋出病来，所以偶尔会在知乎上回答，发泄抑郁，删了很多了已经。我从一开始就没想瞒着。”只是微博，她真不希望那群人发现。
“知乎怎么了吗？”
江眉影把知乎打开，发现通知栏又多了几十条评论，她翻开通知来给韩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