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山河大怒,纵起坐下龙凰战马,飞马直取那狼震南。那狼震南怒从心间起,恶向胆边生。见李山河来的凶悍,当即亦是一拍坐下独角狼王,与李山河厮杀在了一起,李山河挺枪便刺,那贼将舞刀相迎,一来一往,如飞鹰扑兔,左闪右避,似恶虎争食。银枪金刀,往来争胜。
两员将各弄本领,于两军阵前酣战不定,引得众军掀盔翘脚观看。好场厮杀!使枪的将军银甲红袍,宛如常山子龙降世。使刀的贼将灰甲黑袍,正似天孤恶耀临凡。酣战二百余合,未能夺定胜败。李山河见胜不得贼将,权且回军稍歇,贼将见赢不得李山河,亦是入关喘息。
“这厮枪法精熟,真吾敌手!”
狼震南斗得气喘吁吁,退回关上卸甲稍歇。才发觉身上已满是热汗。却依旧不服。歇息了半晌,再度披上衣甲,乘坐骑出关叫骂道:“那蛮子!还敢厮杀否?”
“你要厮杀,正合吾意!此番定将你斩于马下!”
李山河分毫不让,再度乘龙凰战马,周身烈焰氤氲,在城关前抵住狼震南厮杀。此番两员将都已知晓了彼此的手段,斗将起来彼此小心仔细,不让些许空处。但见沙场之间,狂风呼啸,杀气横生。李山河挥枪击刺,狼震南舞刀劈砍。鞍下坐骑厮斗,鞍上猛将交锋。翻来覆去,枪来刀往。又斗过了一百余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