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说越是狠厉,几乎咬牙切齿,“而为了能够成为站在众生之上的人,不再遭受欺凌侮辱,我付出了常人根本想象不到的万般艰辛,终于,我练成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武功,而我的内心也早已锤炼的坚如磐石,任何事物都不能让我动摇心智半分,我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弄众生,报当年的国破家仇,为阿兄你铺路,可……”
她颤声道:“可阿兄你怎么就死了啊!”
她悲痛欲绝,眼神短暂的恍惚过后,随即猛烈的摇晃着塔干的肩膀,质问道:“你是装的对不对?你是在与阿妹开玩笑对不对?阿兄,你说句话啊!”
塔干闭着眼睛,任由她摇晃。
她落寞地低下头,凄凉一笑,说道:“阿兄啊,你还没等到阿妹助你君临天下,怎么就死了呢?”
她摇了摇头,似是对塔干述说,又似喃喃回忆,“我创建圣火教,将大齐搅和的天翻地覆,奈何依靠那群愚蠢的信徒难成大业,于是我便转而深入荒原,去蛊惑突厥可汗对大齐开战,以为如此定能令齐国伤筋动骨,谁料突厥也是彻头彻尾的废物,被齐国打得丢盔弃甲,就连图扎格那个老东西也被活捉到齐国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