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无大小啊！”周王宫湦叹了口气，将杯中水一饮而尽，一手捏着空杯，一手摸着褒姒的头发，“东宫晚宴原本想抽空来参加的，可实在腾不出时间，怎么样，没出什么乱子吧？”
“能出什么乱子？”褒姒哧哧地笑了，站起来将他手中的空杯拿走，转身回到桌案前，提起壶看了看周王。周王宫湦摆了摆手，褒姒便将壶和杯子又放下来走到面盆旁，将帕子浸湿了递给周王宫湦。周王胡乱地将自己的脸抹了一遍，将帕子还给了褒姒：“见到齐伯之女了？”
“见过了，叫姜婉。”
“怎么样？”
褒姒摇了摇头。
“配不上掘突？”周王宫湦先前也从秀秀口中听到掘突打听来的事情，褒姒和周王还急了一阵，这才设下东宫晚宴。可宴席上的姜婉八面玲珑、伶牙俐齿、知书达理，绝非任性妄为的粗野之辈，从齐伯夫人的眼神中也看得出，她对自己女儿的这番仪态早就习以为常，并非是演给褒姒看的。
“这姑娘是个狠角色。”
“比你还狠的角色？”周王宫湦站起身解开衣带，褒姒放下手中帕子，回过身替周王宽衣。她将他身上冰凉的衣物解下来，瞥了一眼说话的周王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：“臣妾没同大王开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