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扑哧被他逗笑,“要不要我们三个受害人,相互倾诉一下受害的过程。”
“你乐意说,我就乐意听。”
陆怀奇一脸正色,“谁让咱们是兄弟呢?”
徐青山掀眼皮看了我一眼。
那一眼的意思我明白:什么时候,你和这小子走得这么近了?
我还他一个白眼:谁让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在京里?
光顾着喝酒,海螃蟹没有人吃,徐青山往我们碗里各抓一个,“尝尝,很鲜。”
陆怀奇啃了条腿,见我没动手,问:“怎么不吃啊?”
我随口玩笑道:“不想脏了手,要不你帮我剥?”
“你怎么就这么懒呢?”
陆怀奇抓起我碗里的螃蟹,当真替我剥起来,一边剥,一边还嘀咕:“别嫌我手脏,刚洗过的。”
我清楚地看到对面的徐青山眸光一暗。
“咳咳咳!”
我虚咳几声。
等徐青山向我看来时,我朝身侧的陆怀奇瞄了眼。
徐青山会意,轻轻点了下头。
兄弟之间,只需一个眼神便知道意思。
螃蟹只剥了一半,陆怀奇已经被我们俩灌醉,头往桌上一垂,不醒人事。
我往身后看了眼,小七立刻悄无声息的走近。
“把人弄去房里。”
“是!”
“小九,麦子,你们也都下去吧,让我们两个好好说会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