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本公主的命令……谁,谁也不能够进来!”
“听公主话中凝痛,难道是被他人挟持?公主莫慌,在下这便闯入房门救驾!”
“本公主说的话难道你听不懂吗?滚开!”这句话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。
洛松呆呆地站在门前,丝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但当刘老眼和李大鼻子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心中无限愤恨,也只得敢怒不敢言挥袖而去。
“走了?”司徒玉凝问道。
“走了,而且这楼上的动静外面也不会听到,公主大人也不用忍得这么辛苦了。”
“你这个登徒子!还不是怪你!”司徒玉凝松开了紧咬的牙关,面红耳赤。却又听江长安凑在耳边蛊惑道:“公主殿下,要不要做完我们刚才说着却没有做的事?”
“什么?”司徒玉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当看到屋中半身大小梳妆铜镜,整张脸红成了酱汁颜色。
“不要……啊!”她猛地一惊,江长安已经将她拦腰抱起,向梳妆台走去……
折腾到了后半夜,司徒玉凝才沉沉睡去,江长安则习惯性地依靠在窗台,墨沧正站在窗台旁,上下打量着他。
江长安则是也不管这个活了十万年的老女人在场,该看的她都已经看过,也没有什么好避讳,索性坦荡地一丝不挂。
墨沧时不时得望向手心一道不时闪烁的黑烟,等到江长安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这点烟雾也随之散去,含带深意地笑道:“足足一个时辰,不错不错,你这个体格真是应该随便钻进一个青楼做个龟公,定能赚个盆满钵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