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善烦躁的搓了搓后脑勺,他倒是开始嫌弃自己了,明明这是件应该高兴的事,因为盛烟和姜漠要离婚了,他就有机可趁了。
可莫名的,他又觉得盛烟可怜,明明整件事,她才是最无辜的。
妈的,都怪田若楠,这该死的田若楠,以前蠢得跟猪没两样,现在怎么那么厉害呢,怎么就能拿到刘康年的录音呢?
刘康年,对了,这该死的老男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呢,怎么说个话还能被人录音呢,傻逼吧!
还有姜漠,傻啦吧唧的,一点用都没有,就算心里过不去那道坎,也不能把老婆丢在大马路上不管不问吧。
都什么玩意!操!
秦善骂了一圈,骂舒服了才把最后一根烟掐了,站在通风口把身上的烟味吹一吹,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等回到林霏霏办公室时,就见门开了。
他敲了两下门走进去,外面只有林霏霏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喝水,神色不太好,眼底蒙了一层不明显的担忧。
秦善只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开,视线停在左边角落那个帘子上,帘子后隐约有个人影,盛烟还躺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