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白狄做事毫不拖泥带水,很快就把呼查尔连人带被子给裹走了,从窗外跳出去很快就没有影了。
唐婉若靠在他胸前忽然觉得有些困,今天真的是忙了一整天了。
陈炎君这才放开她,语气柔缓但又可惜地道:“这下我们没被子盖了。”
唐婉若看着空空的床,忽然明白:“你不打算走?”
“朕为何要走?”陈炎君笑着,“不是你为朕安排的侍寝?”
唐婉若指向窗外:“但那是为了戳穿呼查尔……”
“朕不管,你和白狄瞒了朕安排下这一切,朕就当真了。”他柔和的说着,一点点的轻笑像轻拂过琴弦的手,好听的……让人觉得恐慌。
看着他这样笑着,唐婉若对着他认真地评论:“相公,你现在这样就像是禽兽。”
“是吗?朕既是禽兽,你便是禽兽妇人,你既已都这样认为,为夫怎能不顺了你的意?”说着压身而下,熟练地撩拨倾动,诉说心里对她的爱语。如有攻城略地之势,让她根本无从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