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百一十米了,当日单凭血肉之躯,这里就是我的极限。今日,站在这里,寒风凛冽如刀,但并没有当日那种血肉被撕裂开的感觉,甚至连我皮肤表面都没能崩裂。”
寂静无声地行走,不知不觉间罗天已经走到了以往肉身极限所在,与当日的感受不同,当日他踏足这里,四周呼啸的寒风刺骨,无比阴寒,就像无孔不入的刀子,霸道地撕裂他的皮肤,凶狠地肆意着他的血肉,最后将他折磨惨烈。
但今日,他再一次站在这里,昔日将它皮肤撕裂,导致血水飞溅的场景不再出现,就连皮肤都没有半点崩裂的迹象。
同样的地方,同样的人,因为一门炼体功法,结果截然不同。
“一百五十米,我想应该没问题!”
坚定的声音从罗天口中响起,他继续迈动脚步,朝正前方走去。
寒风凛冽如刀,一股接着一股,暴躁地肆意在罗天身上,每一浪呼啸而过之时,罗天的身体都留下一道道白痕,就像坚硬的躯体被人砍了一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