啸声一起,震耳欲聋,哭声顿歇。
铁伐浩图等更是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。羊恭更觉惊异,心道:“这老婆子恐怕不在老胡之下。”此时,孟君婆婆回过头来问道:“小子,我的功夫怎么样?”
羊恭心道:“原来老婆子是有意卖弄本事!”因早已捉摸透了高人的心思,当即丝毫不惧的说道:“我不叫小子,我叫羊恭。”孟君婆婆舌头卷舔嘴唇,呵呵笑道:“原来你这小子真的是羊,一瘦一肥,一羊一牛,谁哭就吃谁。”
众人听得此话,不敢出声。
孟君婆婆见众少年稍加恫吓便哭声立止,心道:“如此乖巧,浑金璞玉,可造之材。老婆子定要好好的将他们调教一番,胜过老头子。”她出身儒门,不自觉的以儒门礼法戒律约束门徒。此时心意既定,欲觅一清净所在,而眼下一路所见,尽是鏖兵过后之境。孟君婆婆数年来在桃源外行走,对天下各门派、各处揽胜知之甚少,一时不知该往何处,只得一路狂奔。
羊恭心想:“这老婆子修为了得,却疯疯癫癫的,想必是少在江湖上走动的缘故,于俗务一窍不通。与胡一刀正好是一对活宝。”
忽然又想:“这老婆子为何要抓我?若要逃出她的毒手,并非易事。何不先将她弄得筋疲力尽,然后再伺机逃走?”当即以激将之法说道:“你这老婆子功夫稀松平常,有本事就挑着咱们疾行五百里。”内心实则十分叹服她这惊世骇俗的修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