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暂且不说,当初你自己一纸休书休了我,那我与你之间便早已毫无瓜葛,即便是为了我病情着想,你这样欺辱我,还脱了我衣服,此事若是传出去,那我可还有清白可谈?”
他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:“就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,居然好意思跟我说清白这二字?”
“我水性杨花?呵!咳咳……”她气得忍不住冷冷笑起,笑着笑着又忍不住拼命咳嗽起来。
是啊,在他眼里,她就是如此的不堪,所以才会拿水性杨花这样的话来形容她,更会不把她的儿子当成他儿子。
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她,既然如此,她又何苦解释太多,最终不过是对牛弹琴,白白浪费口水罢了。
她虽然早已落魄,但内心深处到底是个心高气傲之人,被他如此一说,哪里还愿意多做解释,更不愿再受他半分好意。
她直接从鼻孔里冷哼一声,冷着一张脸,便道:“是啊,王爷您说的对,我宴宛宛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不过是脱光衣服罢了,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反正在王爷面前脱光了也是,在别的男子面前脱了也是脱,也没什么不同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