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还要练舞,端木梨叮嘱一句,就关上门走了。
昨晚倒时差本就没睡好,今天又是一堆的事儿,端木梨早就困了。
见她吃完饭回来,已经连着打了五六个哈欠,倪冰砚也不留她,道了句晚安,就把音乐调小,继续在铺着地毯的房间里练了起来。
答应过魏姐,要私下里多多练习,她就不会阳奉阴违。
等舞蹈跳完,顺手把最后一次录的视频发给还在住院的舞蹈老师,倪冰砚这才洗澡护肤睡觉。
第二天照旧按时起床,估摸着国内正是午休时间,倪冰砚一边和桑沅打电话说昨天的事,一边慢吞吞的拉伸。
“遇到这种事,你怎么不跟我说一下?这都多久了才说?昨晚没做噩梦吧?”
桑沅眉头拧成了疙瘩!
“也不瞅瞅我是谁?我有那么多事情要做,哪有时间做噩梦?再说了,跟你说,除了让你担心,也没有用,何必那么矫情?”
昨天还吓得尖叫,跳舞累得半死才睡着的人,现在又成了世界第一硬汉,对着电话那头的男朋友表示自己根本一点都不虚!
桑沅无奈,心不在焉的说了几句,就挂了电话。
等电话打完,人也活动开了,照旧练了半小时舞蹈,倪冰砚才回房。
今天要去录节目,最好露出知性大方的一面,倪冰砚早有准备,冲了澡穿了相对正式的套装,正要化妆,就见端木梨八卦兮兮的敲门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