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转过身来看着田震,“敲东西。”
“这油桶里有什么?”
“老鼠。”
“真的?”田震并不信他的话,将手电光从油桶的圆孔射入,仔细打量,里面除了黑漆漆的油渍,根本没有活物,“没有老鼠,这大半夜的,回去睡了吧?”
“屋里太冷,睡不着。”那人指了指白屋,脸上有些笑意,但很僵硬。
“所以,敲油桶可以取暖,是这个意思吗?”田震问。
那人并不作答,“你是个老师吧,经常见你拿着教辅书。”
“恩,鄙姓田,田震。”
“啊,鄙姓郭,郭图。”这人学着田震的方式和口吻说道。
“恩,郭老兄,要真是冷,去我那里喝两杯吧?”
“喝两杯,什么?”
田震有些摸不着头脑,这人莫并不是个傻子,喝两杯还能是什么,当然是酒了,难不成还是饮料不成?田震一想也有道理,若不是个傻子,又怎么可能会在这夜里敲油桶,取暖?这算哪门子逻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