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杜坤第一次听到这等论调,很是不解,于是虚心求教。
沈义伦本不是如此多话的人,但这两天实在是被陈安刺激的不清,时时反思自身,虽表面平静,内心却是激荡澎湃,有着无数明悟,恨不得一吐为快,杜坤的问话正搔到他的痒处。
“练武功的初衷是什么?是强身健体。可现在的武林有几个人是为了强身健体练武功的。而且老话说得好‘练武不练功,到老一场空’,武功武功便是武术气功,武术为表,气功才是里,是本,是一切的根基。”
杜坤虽觉的他说得有道理,但还是质疑道:“不尽然吧,南华观的松龄老道一身真气已臻入化境,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上。”
沈义伦哂笑一声:“是啊,世人就都是如你所想,现今武道才在歧路上越走越远,渐至积重难返。”他话峰一转,道:“我问你,你的分血爪是怎么炼的?”
杜坤被他突然的问话弄的一怔,下意识地举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。那是一双洁白如玉的手,不是羊脂软玉而是玉石,苍白异常,指甲泛紫,透着丝丝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