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附近的侍卫,甚至是总兵官身后垂立的亲兵,却都眼里闪烁着一股恨意,没有人听他指挥,显得无动于衷。
姜汉已是冷汗淋漓,忙是看向安化王朱寘鐇道:“殿下,殿下……何锦是在误殿下啊,殿下乃是龙子龙孙,乃是皇亲,怎可误信何锦这些奸贼之言?请殿下诛何锦……”
朱寘鐇却是很冷静地抬起眼眸,他保养得极好的手轻轻地搭在案上,看着泣血陈告的姜汉,却只是道:“本王既是龙子龙孙,何以今日坐在金銮殿的,却是一个黄口小儿?本王与那小子同为天潢贵胄,何以他是天子,本王不过是边镇上的一个小小藩王?”
连珠炮的问话,让姜汉浑身一颤,他终于明白了一切,不可思议地看着朱寘鐇道:“原来这是殿下安排好了的?”
朱寘鐇慵懒地打了个哈欠,道:“你错了,这是天命而已。”
姜汉怒目而视,愤然道:“乱臣贼子!”
他还想要再骂,一柄长刀毫无预防地自他的后腰刺入,再从他的肚子贯穿而出,那刀尖鲜血淋漓,姜汉的身子摇摇欲坠,勉强地回头一看,却发现,动手的人竟是自己的亲卫,姜汉不甘地瞪大了眼睛,厉声道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