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昂首走进了柳府。
习晟的人早已经将堂上之事告知了柳镇,并大肆渲染,说柳慕月彻夜相守,两人在客房中共度良宵云云。柳镇将军勃然大怒,已经摔碎了不知多少杯盘碗碟。
柳慕月但也不躲避,回府后,直奔柳镇房中。刚进房,柳镇便扬手一个耳光,打在柳慕月的脸上。他怒骂道:“好一个不知廉耻的闺阁小姐,你母亲仙逝得早,我一直待你格外优厚,没想到,到头来养了一个败坏门风丢人现眼的女儿来。”
柳慕月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,朝着父亲叩了头,直起身说道:“父亲息怒,女儿和木冥绝没有苟且之事,今天父亲就是打死我,败坏门风这四个字,我也不敢领。”
“不敢领?难道你没有趁夜到木冥房中去?大堂上你都敢认,到了家你就不认了?”
“我没有去。那天晚上我在房中足不出户,阿彩可以作证。”
柳镇顿时迷惑起来,柳慕月从来不是举止不端的孩子,也从不说谎,看来中间确实有隐情。他喝退了下人,让柳慕月从实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