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们知道那小子在听风院,把他抓回来上课不就行了?”
季先生气得胡子都在哆嗦,指着韩夫子,问闫先生:“听听,人言否?”
闫先生深有同感地点头,“夫子说这话,太不负责任了!
秦天在跟陶先生学符道,我们哪敢去抢人?”
韩夫子气笑了,指着季先生骂道:“你既想把秦天找回来上课,又不愿亲自上门要人,还想甩锅给老夫?”
眼看着季先生就要跟韩夫子吵起来,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。
一身青袍的莫先生,带着淡淡的药草清香,快步走了进来。
刚进书房,她便抱怨道:“夫子,秦天被陶老先生掳走,已经在听风院关了十一天啦,您快管管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便看到满脸怒气的季先生,和一脸委屈的闫先生。
她顿时猜到了原因,试着问道:“你们也是来要秦天的?”
闫先生点点头,叹息道:“就算秦天想学符道,也不必赖在听风院,十一天都不露面啊!
连续旷课十一天,学院历史上还没出现过,这让我们怎么教学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