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崇山被季轻然扶着躺倒,季轻然给他掖好被子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连崇山不是大大咧咧的人,他跑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向来小心谨慎的人,怎么会突然出车祸?
听他之前说,送货的这条路也不难走。
“我真不知道,就是感觉特别困。”
连崇山将之前差点撞车还换了反光镜并修车的事都说了。
这听着不大正常。
人的困意属于生理反应,的确不好控制,但他去接待室睡了一觉,下午又继续犯困还出了车祸,哪个人能困成这样?
季轻然思忖了片刻,才道:“你把早上出门后的情况,事无巨细地都和我说一遍。”
连崇山不明所以,但还是认认真真地说了。
听着没什么问题。
“就这些吗?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?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“奇怪的地方?”连崇山皱了皱眉。
忽然,他想到了香烟的事。
“早晨吃早点的时候,不知道是谁撒了豆浆,把我的烟浸湿了,我晒了好半天。”
“也是奇了怪了,”连崇山的眉心挤到一处。
“我平时抽根烟立刻就能提神,可今天的烟却是越抽越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