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很简单。
皇甫都先前曾主持过一届会试,景珲就是在该届会试得中,从名义上来说,皇甫都是景珲的座师。
“诸位,老夫就不耽搁时辰了。”
皇甫都保持笑意,看向郑友新他们,“老夫此来是来讨酒喝的,咱们就客随主便,郑大人还要主持鹿鸣宴,老夫就随意落座了。”
大魏官场的规矩,皇甫都是了解的,不管曾经在何等的高位,退下来就是退下来,最不该做的就是喧宾夺主。
要不是为了萧景云撑腰,顺带看好麒麟书院中举的学子,他皇甫都才不会来此,毕竟两浙路的官场氛围,不是太好。
“真是没想到院正的面子,竟然这般的大啊。”
“的确,原来在两浙路这边,竟有院正的门生故吏。”
“皇甫公真是不减当年啊。”
“能让皇甫公来鹿鸣宴,只怕是为了萧景云吧。”
“小点声,莫叫旁人听见了。”
在一众小声议论下,皇甫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,郑友新、景珲、宋安等一众官员,则纷纷朝主桌走去。
在郑友新的眼神示意下,一旁的乐师队伍开始奏乐,而景珲、宋安等一众官员,在相互示意后撩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