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这话,罗成眼中才恢复一些神采,偷盗之人,一向为人所不齿。罗成本就是心高气傲之辈,听闻家传绝学是居然是偷盗他人而来,心中自然羞愧难当,只想回去问明罗艺。若事情属实,甚至以死了结,在不济,终身也不用这五钩枪法。
但他人传授与偷盗又大不一样了,尽管罗艺将其纳为己有,也不过是自私自利,算不得是行盗窃之事的小人。
“是你家族传授?”罗成抬头看着姜松,声音沙哑道。
姜松点了点头道:“不错,我与你说个故事罢!当年罗艺年轻之时,被强人所伤,为我母亲所救。二人日久生情,结为夫妻,罗艺一心只想建功立业,我母亲便传他五钩枪法,送他五钩神飞枪。
只是罗艺心急,五钩枪法学得一半,便自觉天下难遇敌手,便抛弃了母亲,外出从军。
罗艺这厮一去三十年不还,我母亲忧愤成疾,不久前病逝。我如今出山,特来寻他,以报罗艺抛妻弃子之仇!”
姜松说话间,手中握着的五钩神飞枪扫向一边的一路碗口粗细的松木。只听得轰的一声松木应声而段,参差不齐的缺口,好似姜松那被伤的冷却的心。
自小无父,自然便对父亲充满希冀,随着年龄的增长,姜松渐渐认识到罗艺是个抛妻弃子的小人。而今日所见,罗艺竟然将学自姜家的枪法纳为己有,改为罗家枪法,使得姜松对罗艺的为人更加不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