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围人大声嘲笑中,我们三个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动都不敢动,腰间的背包被抢走了,还好金花和金叶子被我放在衣服破洞里,没被拿走。
何等熟悉的场景,何等肆意的践踏!欺负比他们弱小的人令他们很兴奋么?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让他们很高兴么?一脚把我踢倒使他们很激动么?
我把手慢慢移动到胸口,隔着衣服触摸到贴身的半块仙玉。人争一口气,佛争一炷香。只要把这个东西扔了,就没有什么东西再能压抑我体内的寄生虫了。变异一般都是从手臂开始,然后顺着往身上蔓延,最后才会蔓延到头部。
不过等到体外角质蔓延到头部,整个人体都被寄生虫入侵,到时候即使有仙玉,也不能把我变回原型。那时候我就会彻底变成怪物,眼睛会因为剧烈的光线爆炸,靠分叉舌头确定攻击对象在哪里。
我气极,之前的恐惧和恐怖经历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,也许我本来就快要被吓得崩溃,已经达到临界点,只需要这小小的刺激,就能使我彻底崩溃,不计后果的去做疯狂的事。
我感觉到心脏在剧烈颤抖,露出衣袖的一截手臂上青色血管根根鼓起,上面被范飞临死前抓破的伤口,皮肉翻出。
一只又干又脏的老手一把将我的手抓住,手上的汗水直接从伤口侵入,刺激得我更痛。
我瞪了一眼老妖,想要挣扎,哪知道这干枯的手不松开,捏的更紧,对我轻轻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