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“谁这一生没做过些问心有愧的事,论迹不论心,论心无完人。便是我那师兄当年还不是留恋在那红袖招里,最可恶的是,他去从来都不要银子。真是让人羡慕的紧。”
朝清秋点了点头,“这几句话我记下了。”
陈寅轻咳一声,“小秋,这句话你还是忘了的好,我不过是给你举个例子而已,先生我可没有去过什么青楼楚馆,那城西的红袖招更是连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。”
朝清秋笑了笑,没言语。
陈寅不敢再多呆下去,他挥了挥手,“我先走了,半个月后来接你出去,能学多少,能学些什么,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用你师叔的话来说,就是各安天命。”
他只是身形一晃,就不见了踪影,接着门口处响起巨大的响动,那座朱红色的大门重新变回了一堵白墙。
朝清秋转头四顾,打量起屋中的情景,自己这个便宜先生虽然言谈有些放荡,可从他的修为来看定然不俗,上次给他这个感觉的还是当日鱼龙镇里的沈醉和桃源乡的乡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