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杆长枪带着大旗又猛地升起了。
“不给我生孩子你给谁生?”
陈玄侧过头去,把唐瑾沂腰骶的枕头抽出来扔到一边,把人压在被褥上亲,“要想生孩子,垫这玩意没有用,没有你男人有用……”
夏日里的疾雨来的又猛又凶,雨打芭蕉,娇嫩的花朵被一次次凶猛的采撷,滴滴泪水从鲜嫩的部位滚落,直到天明将歇。
第二天,陈玄见自己媳妇走路姿势不对,心里有些心疼。
第一次,到底是有些过火了。
“要不你回家歇着。”陈玄从背后抱住唐瑾沂说,“县衙那边又脏又热。”还有传染病。
“在家里也是待着。”
天热唐瑾沂的圆领外衫遮不住红痕,她便找了顶围帽带上,“我识字在县衙还能着忙活忙活。”
主要她不想跟男人分开。
“那行,要是不舒服你就在马车上待着。”
左右他媳妇是县太爷夫人,谁能指使得半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