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伸手免了他的日常礼节,询问道。
“荀相近日来身体可康健了?”
荀膺恭敬作答。
“已无大碍,让圣上挂怀了。”
皇帝一边客气一边说道:“荀相若是还有不适,就让人去告诉云珩。”
荀膺拱手:“臣那是老毛病了,不敢劳烦宫里的院士大人。”
说着,他的目光放在了祝南星身上。
“再说这锦城也不是没有医馆,比如祝家二小姐的回春堂,老朽近日就常光顾。”
都说荀膺为人谦和有礼,可祝南星却明显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压迫感,不自觉地就逃避与之相对时的目光。
太子就刚才荀膺提出的问题进行询问。
“荀相刚刚所说,是觉得这小小的夜卫巫统领,就有胆敢陷害本宫之心咯?”
荀膺回答。
“太子殿下稍安勿躁,老臣只是觉得这暗卫只听皇家御令,您非要说此人背后另有指使,莫不是在说圣上也与此事有关?”
太子哑然,当即跪拜在地。
“父皇明鉴,儿臣绝无此意。”
皇帝又问荀膺:“那依荀相之意又当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