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佳氏惊喜不已,由衷地夸道:“爷真厉害。”
“知道爷厉害下回行事就大胆一点,太医院派个医女过来就把你给打发了,你是泥捏的吗?心雅真要出了事,爷看你到哪里哭去。”他就纳了闷了,他母妃是一宫主位,自己虽然不领差但也没到失宠的地步,还给太医院塞了大把银钱,怎么太医院就敢怠慢成这样?
“爷,妾身也想硬气点,可,可妾身毕竟只是个妾而已。”兆佳氏哭得可怜巴巴的,她想借机提一下自己的份位,庶福晋不行,能捞个格格也好啊。
哪知九阿哥却是全没听懂,大手一挥:“你便是个通房,心雅也是爷的女儿。折腾了一个晚上,早些安置了吧。”
兆佳氏忙把女儿交给身边的丫环莺儿:“爷,夜路不好走,就在这儿歇下吧,丫环们已经把床铺好了。”
便在这时,一个身段袅娜的丫环走了进来:“奴婢珍珠给九爷请安,二姨娘让奴婢今儿伺候九爷安寝。”
灯光下珍珠人比花娇,粉面含羞,剪水双瞳中全是期盼。
“心雅都病成这样了,你倒是还有心思想这些?爷是个禽兽不成?”九阿哥气结,恼怒地瞪了兆佳氏一眼,袖子甩得虎虎生风地走了,只留下满心失望的珍珠和错鄂的兆佳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