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麦一走,家里就很空落,当然孩子会回来,可那是有数的,大多数时候转过来转过去就全喜一个人,他不动什么都不会动,他动一下就是一下,动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,没人跟他争也没人跟他抢。开始的时候全喜很不习惯,他还从没没过过这种只有他一个人的日子。现在是农闲,没什么事,妇女们没事就聚在一起打牌。全喜没有事,有时候就会凑过去看。全喜打工的时候没事了也打牌,虽说不大研究,可是见识得多了也懂得一些道道儿。妇女们打牌图的就是个消磨时间,很少有人去琢磨打牌的道道儿。全喜在一边看着明显的错牌竟然大大方方就打下去了就会很着急,免不了指点一下半下的。女人们听了他的指点出牌赢了也不怎么当回事,输了则会抱怨。全喜不急不恼,就认真地帮妇女分析牌路。全喜分析得尽管头头是道,可惜妇女们都不按正经打牌的套路出牌,使得全喜的心血很少能起作用。全喜就觉得妇女们打牌纯属胡闹,没滋没味,就没了兴趣看,可不看实在没什么打发时间,就还是看,慢慢就看出了门道。妇女们打牌不是不见套路的,只不过不是男人们打牌的套路,当然这套路要比男人们的套路简单多了。全喜看出了门道,就把男人们打牌的套路稍稍改换了一下,再搬到女人们打牌的套路上来,果然很好用,赢了的女人自然很高兴。这样,全喜打牌的权威就慢慢竖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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