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想年微怔,将因为惊惧还在不断打着哆嗦的手背到身后:“不会,我许了你的,别怕。”
杨夏便不怕了。
方想年松开她重新去煮姜汤。
杨夏上楼换衣服,方想年将被泥污覆盖脚面下的皮开肉绽洗去,踩了双完整覆盖脚面的拖鞋。
杨夏回来让他也去换衣服。
方想年没动,看着锅里喧腾起来的姜汤,语气很轻:“没事,你先喝姜汤。”
杨夏找个条浴巾给他披上,揪着他的衣服问:“你到底去哪了,为什么留我自己在家这么久。”
方想年关了火,将姜汤倒出来,淡道:“有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方想年食指微蜷,眼睛看向外面:“雨停了。”
杨夏的注意力总是很好转移,这会就是,眼睛移到外面,身子便跟着移过去,思想也跟着移了过去。
方想年将酸疼的几乎想剁掉的胳膊放在锅旁边偎,偎得层层酸麻,像要皮开肉绽,也没偎去骨头缝被凉水砸进的寒意,待杨夏回来的时候面不改色的将碗端出去:“过来喝汤。”
喝完汤,杨夏便被赶去睡。
她睡的不踏实,手紧紧的攥着方想年的衣襟。
方想年看着她,伸手摸摸她的脸,摸摸她的鼻子,接着探身吻了吻她的唇,杨夏便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