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已经在与宗教激进主义者的战争中败北,鲁本斯想,那个最看重自由的国家消失了。可是,为什么越是想守住自由民主主义体制,当政者就越容易陷入集权主义的泥淖呢?莫非在国家这一构架之下,自由只不过是幻想?
“对了,刚才说到……”
鲁本斯试着转移话题,但海斯曼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之所以被监视,是因为那份报告吧?”
“不错。”
“第五种情况真的出现了?”
鲁本斯惊讶于对方清晰的思维。
“是的。”
“出现在什么地方?不会是亚马孙。东南亚还是非洲?”
“您为什么排除了亚马孙?”
“据我所知,亚马孙的少数民族有掐死畸形儿的习惯。即便那里诞生了新人类也活不下来。”
博士的话令鲁本斯略感震惊。二十万年的人类史中,在医疗科技不发达的一百多年前,与智人长相明显不同的新生儿,在任何文化圈中都会被扼杀。排除异质者的人类习惯,很可能扑灭了进化的火种。
可是,为什么这次俾格米人会让头部与常人迥异的婴儿活下来呢?莫非俾格米人社会形成了接受畸形儿的文化?这一点鲁本斯无从知晓。
“如您推测的那样,地点位于非洲的刚果民主共和国。新人类是俾格米孩子,已经三岁了。白宫主导的、正在进行的秘密计划发生了机密泄露,所以将博士纳入了监视范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