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秘书是自己人,让她知道一点内部消息,也无伤大雅。
说不定关键时刻,还能帮助他们。
张秘书虽然毛手毛脚,但在大是大非面前,一点儿都不打脸。
下定决心后,方怀安脚步匆匆地上了楼。
张秘书趴在窗口,再往下看时,方怀安已经没了身影。
她转过头刚要走,方怀安突然出现在他身后。
她吓得差点尖叫,反应过来,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“方、方、方先生,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?”
“不是你一直往楼下看我吗?找我有事?”
张秘书像一个偷吃零食,被抓包的小孩,羞得满脸通红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觉着,方先生今天有点奇怪。”
二人压低的声音,小声地交谈。
“哪里奇怪?”
“你今天说是来巡视,可是没有我们自己的人。外面好像有其他人。我不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……”
方怀安无语,说她傻吧,她发现了外面埋伏的警员。说她聪明吧,她居然说不知道外面是好人还是坏人。
和他接触的,还能是坏人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