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懂这些,我只是为你打抱不平,明明不是你的错,为什么要来责怪你。”昭黎长公主看向皇上:“皇兄,今天的事情,你一定要给颜歌一个公道。要依法处置有罪的人,绝不能轻饶。”
要是真的按照国法来定,唐余阙非死不可。
唐余阙见势头不对,急忙说道:“皇上,今日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,我不该得罪长嫂,但是太子朝服之事,我真的是冤枉的。”
接着,唐余阙给坐在一侧的皇后使了个眼色。
皇后会意,继续求情:“这件事情一定另有隐情,皇上不能听信一面之词。这件事还是需要仔细的调查一下,不能就这样直接给他定罪啊。”
还有几位和唐余阙交好的官员,也站出来为他求情:“皇上,贤恒王今日虽然有错,但是你也要念及往日的情分,饶恕他一次。”
“贤恒王平时一向没有什么大错,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只要知错就改就好。”
越是有人替唐余阙求情,皇上就越生气。朝中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,唐余阙倒好,趁着皇上生病的这段时间,结交了这么多的大臣。一个个表面上忠君爱国,私底下却只效忠于唐余阙。
“皇上求求你了。”皇后声泪俱下,苦苦哀求:“臣妾跟了皇上这么多年了,一直尽心尽力,可是上天不垂帘,没有给臣妾一子半女,臣妾含辛茹苦将这个孩子养大,把他培育成人。现在皇上要是,要是……臣妾可怎么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