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走出一个裸着右臂,在肩头刺了一只花雀的同龄少年,“叶哥儿,就是这四个畜生,他们原本与同乡一共五人,结伴从老家出来,到长安城干泥瓦活。这四人嫌干活挣钱太慢,就心生奸诈串通一气,在平日干活的地方将那同乡骗到高处,打晕后再推下摔死,然后再挟尸向雇主勒索钱财。钱财到手后,这四个人就藏匿起来,全部私分!”
叶未晓先是愣了愣,继而摇头道:“真狠呢!都是乡里乡亲的,你们也真下得去手?”
四人跪在地上,叩头如捣蒜,口称再也不敢了,求叶哥给一条生路。
“唉,我饶过你,老天可会饶你?”叶未晓把猫从怀里拎出来放在一边,跃下供桌蹲到四人近前,伸手捏起对跪在最左边的下巴,人笑问道:“你哪只手推的人?”
早有围在旁边的年轻后生上前,将此人右手按在身前地上,这人挣扎不过,只能一叠声的连连求饶。叶未晓摇摇头,“你早知如此,又何必当初呢。”他伸手接过旁人递来的铁锤,先在这人的拇指上比划一下,笑道:“忍住啊,一……。”接着铁锤高举用力砸下。这一击,将佛像前铺地的青砖当做砧板,那人拇指被砸的血肉横飞,贴在地上犹如一颗被踩烂的果子。
十指连心,被砸之人事先被勒住脖子,无法哀嚎出声,只见他鼻涕眼泪一齐淌在脸上,全身疼的抖做一团,被按在地上的另一只手手指弯曲,指甲在青砖上抠出数道白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