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口口声声对姜夫人的失望,甚至略带讥讽,根本不为姜夫人身后的人所动摇。
转身的时候那些士兵的刀尖还对着她,华世宜讽刺道:“怎么,郴州的规矩是士兵的刀尖要对准大楚的百姓么?这便是郴州水军的标准?真是令人刮目相看。”
姜夫人脸色一变,“放下。”
等身边桎梏退去,华世宜敛眸行礼,“无论如何,还是要多谢夫人救我一命。”
“妹妹好胆色,好口才,为何被水贼围困却怕得掉了眼泪?”
华世宜眼眸清亮,直视着她,“因为久仰夫人大名,更重要的是,现在在场的,都是我大楚子民,我的同袍,我为何害怕?做贼才心虚,我为夫人改造战船劳心劳力,为何害怕,只因为夫人不相信我,我便要掉眼泪么?对兵,我没必要害怕,也没必要胆怯,行的端坐的正,对贼,我却不能不怕,贼不能说道理,贼要的东西,我也不愿给,夫人可满意我这个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