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帷帽丢在地上,用双手举起弯刀,狠狠劈了下去,“你我二人便如这帷帽一刀两断,再无任何关系!”
余欢说完,身子便晃了下,云舒和傲青一直盯着她的身影,见状赶忙冲过去将她扶住。只是她本就大病初愈,这一番心神耗费之下,还是晕了过去。
“殿下,我们先告辞了,”两人微微屈了屈膝跟晋王道别,扶着余欢便往马车的方向去。
留下的众人面面相觑,之前是被刺客吓到,此时是被这一幕所震惊。
他们没想到周淮当众做出这样的事,还能恬不知耻地说出“只是招妓而已”几个字,一张口满是倨傲。
但他们更没想到一向娴雅的杜家小姐能说出这样的话,每一句都扎着周淮的心窝子,但每一句又是事实,让他无从辩驳。
“不贞!不忠!不贤!”周淮像是才反应过来,面皮涨得通红,跳起来指着余欢的背影骂道。
只是他穿着侍卫宽大的外袍,这一跳又露出了大腿,引得诸位小姐纷纷遮面,一众公子也纷纷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