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阳道:“五分!”
“他信五分,是因为知子莫若父,相对的,儿子也了解父亲是个什么德行。”
这一点,从包义将生茗留在这里,而不是强制带走就能看出。
顿了顿,暮阳道:“他不信五分,是因为此人天生多疑,他恐怕现在还愿意相信,是我和旁人串通,栽赃于包义。”
宫长宁不解,若是单纯地想利用平宁郡主一事威胁包义善待厚冲,从暮阳进包府的那一刻便已经成功了。
可暮阳为何又要多此一举将包明兴引来偏院?
宫长宁道:“本公主有一事不解,你做这些,难道真是为了帮助包明兴调查亡母一事?”
暮阳冷眸微闪,眉宇间带了三分狠戾。
“公主殿下难道是想让厚冲将军的苦白受?”
暮阳冷声,“这天底下,可没有白受的过错。”
厚冲是,前世的相府更是!
“包家父子品性相近,都是多疑之人,包明兴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奶妈的话便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反目,我今日引包明兴前来,是为了在他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