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般。”艾达荷说,“他拼命想成为真正的弗雷曼人。他知道自己没一点像我们那时候的弗雷曼人。”
“你们那时候的弗雷曼人是什么样的,邓肯?”
“他们有句老话。”艾达荷说,“‘不愿与之共亡的人,亦不可为伍。’”
“你跟加伦说了吗?”她问。
“说了。”
“他什么反应?”
“他说,在遇到过的人里,我是唯一一个他愿意共存亡的人。”
“加伦也许比我们都聪明。”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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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认为权力或许是人类最难占有的东西吧?既然容易得而复失,为什么会有那些明显的例外呢?确有基业长青的家族。我们还知道,炙手可热的宗教官僚机构也能长期紧握手中的权柄。想想信仰与权力的关系吧。当两者相互依存时会不会又彼此排斥?贝尼·杰瑟里特已在信仰的围墙内太太平平过了几千年。然而她们的权力哪儿去了?
——《失窃的日记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