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琮无语,摇头道:“我并不是你们圈里的,还是不去了。”
李虎忙道:“怎么不算?你家与旁家不同,既算得上开国一脉,也是贞元朝一波的,你祖父不就在贞元朝晋的国公?”
见贾琮不为所动,李虎又压低声音劝道:“好兄弟,哥哥知道你这官儿就是为了对付谁的,可你也要明白,那位并不是让你将咱们斩尽杀绝,只是想打压咱们……
兄弟你想想,这九边大将,满朝武臣,七八成甚至九成都是咱们的人,谁能杀的光?谁敢杀的光?
哥哥给你说句大逆不道的:谁敢以莫须有之名开第一刀,谁就是仇寇!咱不是岳武穆,大乾军方也容不下风波亭……
所以你别死脑筋,总要留几分香火情,至少告诉他们,公是公私是私。
贾家和你自身,对他们是没有敌意的。”
贾琮心中凛然,看着李虎,真诚道:“子重,多谢。”
这种话与一个锦衣卫头子说,非真正推心置腹,性命相交的兄弟不敢为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