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陆竟林命人给我种蛊,冉冉的血竟是我活着的药引。
那几日,我活的浑浑噩噩。
我护着冉冉,冉冉何尝不是为我牺牲很多……
秦棉说,取蛊的过程很痛苦,我却不能代她受。
凌初夺取北岳郡,父皇派我去打仗。
冉冉那两日一直都在书房画些什么,我恼的像个不受宠的小媳妇,面上仍要不露声色,过两天我都要出发了,她整日都在研究些什么。
夜里,怀中无人,着实把我吓了一跳,我顾不得穿衣服便去寻她,她竟还在书房。
我出发去北岳郡那天,她没有过多留恋,我脸大概是黑成锅底了。
小惩大诫,我把她带到书房,狠狠在她锁骨上咬了几口。
一路上,我思虑了许多,甚至以为她厌弃了我。
沉溺在感情中的人,总是思虑很多。
到了北洲,她扮成随军的小兵出现在我面前。
那时候,又惊又喜,更多的是感动……
可她白嫩的小脚上磨了许多水泡,这个傻子,真是让我心疼。
冉冉改造了遮车和塞门刀车,又做了些水弹,掷了出去,凌初辛辛苦苦筑的高墙瞬间倒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