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衍并未在意南宇帝对自己对态度,继续说道:
“但白将军见过陛下之后,国运出现转机,而陛下亲信将白将军认作男孩,转机变大,这一切都有了变数。所以,臣猜测,白将军,特别是男儿身的白将军和殿下您,就是那个变数。白将军非唯一的变数,殿下对白将军的重用也是变数之一,所以臣阻止了白将军向您坦白。”
“什么?那现在呢?命理可有什么变化?”国家大事间,南宇帝也顾不得想两人的欺君之罪了,还是天下安宁,南朝不要在他手里覆灭更重要。
“之前白将军打胜仗归来之际,臣测算过一次,殿下知人善用,佑我南朝,国运一直在向好的方向转变。这次,臣不知,白将军是因为此入狱,还并未测命理,望陛下恕罪。”祁衍道。语气平静,但南宁帝却更着急了。
之前看国师万山蹦都不喜形于色的面庞,给他的是内心安定,万事无忧的安全感。
但如今,这等关乎国家气运的事,国师如此波澜不惊,他第一次,对国师的清冷有了些许埋怨。
但面上并未显露,毕竟,推测国家命理,须得国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