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好车,走进那家店。
原来那抹绿色是件男款的毛衣。
本来还有点担心,这种颜色会不会有点太骚包了,但实际颜色,比用橱窗灯光打出来的要沉稳很多。
沉稳却不沉闷,好像正是向箖想要的那种颜色。
时云州的那件浅灰色外套还一直在向箖车里放着,靠这外套,选中合适的尺码,结账之后就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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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云州其实并不怎么在家里招待客人,除非客人不请自来,主动登门。
他站在大门口,看着一辆车从远处靠近。
是一辆灰色卡宴,既保守又沉闷。
车子停在跟前,时云州转身往里面走。
洪炀推门下来:“你怎么知道我要来?这是专门接我来了?”
打开后车门拿出东西,把车钥匙丢给门口的保镖,跟上时云州的脚步:“你这也太热情了,亏我还特意来给你送酒。”
每年洪家的酒开窖,都会单留一批用于人情,这件事正好是洪炀负责。
往年时云州的那份,要么是时云州去捧场时自己拿走,要么是专人给送,今年单因为几瓶酒,他竟然亲自送上门来了。
时云州:“你是给我送酒,还是找人陪你喝酒?”
洪炀:“你是大忙人。以前总是被迫给你当酒友,现在发现,跟别人喝还真没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