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南王悠悠说道,
“欺人太甚啊,欺人太甚,本王今年五十有余了,已是知天命之年,却被右相和大将军诬陷为有谋反之心,耻辱,此乃奇耻大辱啊!
本王真想一头撞死在这金銮殿上,好让陛下看看,本王的心,究竟是不是一颗赤胆忠心啊!”
“怎么?明王兄咽不下这口气?那你又能如何呢?”
安东王反讽道。
“如何?是啊,如何呢?”
镇南王悠悠叹息。
而后,出了宫门,直接便上了自己的马车。
诸王告别之后,也全都上了自己的马车。
聂辰带着翁秋蝉、欧阳明和周安上了车,车子跟着平西王的马车向着王府走去。
周安率先问道,
“主公,刚刚在大殿上怎么回事啊?又是兵权又是造反的,咱们要造反了吗?”
看着满脸兴奋的周安,聂辰苦笑了一声,说道,
“哪能造反啊,我们可是大风忠良呢。刚刚在宴席上,你吃饱了没有?”
“吃饱了,哈哈,皇帝老儿人不咋地,但管饭还是管饱的,我一份不够吃,又跟那太监要了一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