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叙赫一阵头皮发麻。
这可是尊真正的活阎王,他顶多敢敢在薄应岑面前耍刀摆弄下。
来真的给他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放肆撒野。
毕竟,薄应岑的狠戾残暴不是外界瞎编的。
白以桃一路上脚步匆匆,她并没有去洗手间,而是来到了电梯那里。
刚按下键,电梯就来了,白以桃窃喜地闪进去。
“活腻了?”
来自地狱的声音。
薄应岑!
追过来了!
是被他发现了?
白以桃一个当机,恐怖一瞬间席卷了她的五脏六腑。
全身寒毛一根根直竖。
下一秒白以桃被身后强势的劲儿,压在电梯墙上,薄应岑的阳刚气息充斥而来,快速包围住她。
“洗手间可不在电梯里!”
薄应岑阴鸷的声音,在白以桃耳边响起,热气喷薄在她脖颈间,痒痒的。
“嘶……”薄应岑薄唇一掀起,咬在了她的肩膀上,隔着薄薄的布料,传来局部的痛。
白以桃低声惊呼,“疼!”
薄应岑咬得更狠了。
白以桃手肘子刚要抬起往后一击,却被薄应岑的单手擒拢住了她的两只细瘦手腕按在头顶。
“你想做什么!?唔…”
突如其来的吻。
强烈,又猛。
威士忌的辛辣酒味在唇齿间流窜作祟。
绵长而攻城略地的吻。
白以桃嘴里的空气一点点被他掠夺殆尽,他吻着,被她无尽的甘甜可口吸引着。